满室昏暗,只于一楼的墙角开了展昏黄的壁灯,恩静一路摸黑到地下酒窖。
这是整个阮家大宅里,除了书房外,阮东廷最宝贝的地方。里头的酒除了那些自异乡空运过来的之外,大半为阮生亲手所酿。数量那么多,香气那么浓,以至于整个幽暗空间里,似藏了无数欲说还休的旧情。
恩静坐到了酒窖中央的圆桌旁。
也不知多久,门口突然传来了一把熟悉的嗓音:“你忘了带这个。”
不必回头也知这是谁,这样低沉的嗓音,在这样孤寂的夜里,除了阮生还能有谁呢?
尽管没有回过头去,可耳朵也敏锐地听到了他愈来愈近的